另外,曹郁也有一点“私心”,他个人对蒙古的地貌、人文一直很感兴趣,早在《可可西里》拍完后就想拍摄一部蒙古题材的电影。而《脐带》关于死亡、离别的探讨也让他很有感触。曹郁坦言,坏兔子影业对项目的选择有点任性,“我们并不是从票房反推回来,我们完全是从情感出发的,觉得这个东西有说的价值,有表达价值,甚至于它是给我们一个人生答案,比如说《送我上青云》可能给了姚晨一个答案,那么这部电影就是给了我一个答案。”《长安三万里》168分钟的片长,是主创以极为自信的态度与广大观众来了场博弈。这部本质上可被视为历史传记片的电影,不玩时下电影流行的高概念、强情绪,而是气定神闲地将一段尘封已久的时光娓娓道来,无需太多高超的技巧,讲述对象本身就拥有足够的力量。有人看的是诗文灿烂,有人看的是“李高”友谊,有人看的是大国气象,也有人看的是人生况味……无论哪种,其背后蕴含的都是文化的力量。片尾,高适那句“只要诗在,书在,长安就会在”,升华了全片立意,文化拥有打破时空界限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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