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“这几年我们看到在国际电影节上出现的中国导演的面孔越来越年轻,他们的作品也越来越多样化,彼此之间的差异性特别大。之前国际电影节对中国电影还有一些特定的想象,现在他们这个心态就放平了,他们知道中国如此大、如此复杂,中国电影的产量如此多,由此会推导出中国电影本来就是个性非常多样的领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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