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对此,华纳的新掌门人迈克·德·鲁卡和帕梅拉·埃布迪对《综艺》透露:“我们希望能让诺兰回来,我想是有一个(可携手打造的)世界的”。而华纳公司这么做的契机在于:过去八个月时间内,诺兰从华纳处收到了七位数(美元)的《信条》版税分红。这些钱华纳方认为是应付给诺兰的,没有什么额外附加的东西,不过也激励了华纳去修复双方破裂的关系。此外,诺兰也并没有将回归华纳的希望完全封死。其名下最新一部影片《奥本海默》,就是在华纳的制片厂完成的。更加关键的是,《奥本海默》的制片方环球公司,仅仅与华纳公司相隔一条马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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